“我有个好朋友,就是我们的皇帝陛下,他的文韬武略胜我百倍。我和皇上相比只是萤虫之光华。”) u& y" ^+ x4 G& h8 t) c% _
这句话,高桂先用了中国话说,随后再用英语解释了一遍。
" i* i5 c7 \+ l$ E8 e 艾尔琳娜瞧了瞧高桂身后的布库和几个驿馆官员,会心一笑,道:“三天后,我们将会在这里举行一次篝火舞会,我们邀请了大清帝国的一些大臣和好朋友一起来,如果桂公公你愿意,也请一起来。”8 n. @1 `$ x* E# O
高桂将目光从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收了回来,笑道:“深感荣幸,三天后,我一定来。”……( T3 G1 `3 \8 }) q) V% z
瞧着这位大清帝国的第一宠臣色迷迷地瞧着离去的艾尔琳娜S型美妙身姿,罗拔瞠目结舌,他知道什么是太监,被阉割的男人就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了,可是,这位大哥的表现比正常男人还要强烈得多,罗拔心中叫着不可思议,难道中国男人在那方面强大到切了那玩意儿还有某种功能不成?
1 F+ o" ~, ]/ d- q1 A 留下布库房的球员,高桂向罗拔告辞,本想去见师父,又想到约好了明日,此时已是时至傍晚,便回了宫去。. R6 h2 E/ n v. f3 K3 t
去了上书房找康熙汇报,谁知康熙却不在,高桂便去御膳监叫了些菜肴回房。
( v0 W) I4 @9 Q) R% r 回到房中,忽听内屋中传来轻微的嬉笑声,高桂蹑手蹑脚地凑近了,通过窗格,只见方怡正衣衫半解,用早晨小太监送来给高桂净面的水擦拭着身体,沐剑屏正帮她擦拭如玉后背。高桂登时瞧得呆了,那白皙滑嫩的背肌,纤细的小腰,半侧着身子,露出半个滑若凝脂的月亮来,那顶上的蓓蕾细小如豆,随着沐剑屏的擦拭而微微颤抖,高桂登时口干舌燥起来,呼吸立时粗重了。
+ U# ~% ?) a: H% o4 R0 m0 I9 X “谁!”
/ H9 Y. Z! r: Y( D u 方怡惊呼了一声,花容失色,转过身来,本能地用手遮挡住美妙酥胸,另一只手迅速拉起衣衫。" i/ e& E- F. _
高桂满面通红,正欲开口,只听得屋外小太监道:“桂公公,饭菜送到,是否送进来?” P" ]$ i" ^/ o) {% \6 G
高桂干咳了一声,吞了口口水,以便润湿干燥的嗓子,大声应道:“送进来吧!”
2 F [6 `+ w) }9 }. j; F% i 两个食盒送到,高桂随手打赏了一张小额银票,小太监千恩万谢地去了。高桂关上门,插上闩子,走到外屋的桌前,解开盒盖,弯腰一嗅,赞道:“好香好香,我可饿坏了,你们饿了么?赶紧来吃,吃完,待晚上天黑我带你们出宫。”
* M) a! U% t5 P) Y6 v, E7 k 沐剑屏似笑非笑地走了出来,径自走到饭桌前坐下,满眼笑意,道:“桂大哥,你刚才偷偷摸摸地进来,可曾看到了什么?”, t3 a# N w( E% j
高桂抱着打死也不说的坚强信念,故作惊奇道:“看到了什么?我怎么是偷偷摸摸了?我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啊!” {) j) j8 V+ b: Z" O8 |
沐剑屏眨巴着大眼睛,道:“真的?”9 T: H2 D: o/ S. @% A1 U
高桂摆开碗筷,道:“以我的深厚内力,如果偷偷摸摸进来,你们岂能发现?怎么?你们刚才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么?”2 z7 L* w- ^' e. T6 C! n$ q9 ^! m# r
沐剑屏啐道:“你才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我和师姊不过是在……”: C1 P+ E! q! d7 J0 N( t4 @
“郡主。”
4 A$ V1 Y9 Y% p2 v9 l# m3 r+ X 方怡及时地走了出来,喝止了沐剑屏,走到桌前,道:“桂,桂兄弟,今晚便走么?”. A5 Q: [5 ^. A* O. _9 W. p7 s* M
高桂笑道:“当然了,这里住久了太过危险,万一你们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过意得去?”$ v- ?& C& m* U6 W1 S5 {2 F
眼珠一转,道:“大……方姑娘你该不会在这里住久了舍不得离去吧?”, G: i+ s7 |2 P @- ], \
高桂险些喊出大老婆了,及时改口,称她为方姑娘。
# a6 m' a1 K) a4 i0 X 方怡俏脸微红,道:“我怎是舍不得离去?我是在担心安全问题。”' O( h& P6 e+ V/ G9 ^: K- w$ @4 P
高桂“哦”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方怡嗔道:“阴阳怪气,不是好人。”7 v, Y+ L% e! i% y
高桂哈哈笑了,道:“我们赶紧吃,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带你们走。”* B/ V9 W' V9 K8 R
方怡点头,心事重重地道:“吃吧。”
1 [7 T. _% z; g/ a3 x& v" v# Z 饭罢,房中沉寂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要离去而伤感,高桂心中忽然有些不舍,尽管他知道将来还是要见面的,不过,书中的韦小宝并无武功,而自己穿越附身于他,拥有了连陈近南都吃惊的内力,不知道将来会否还朝着自己已知的方向发展,高桂忽然有些失落,几乎就想挽留住她们,不过,不可能一直留住她们在这里,她们不是囚犯,在这里,她们连出门都不行,和坐牢有什么分别?高桂叹息一声,道:“你们出去之后,还会想我么?我们还能再见面么?”* z$ X, l" o( F* y) @
方怡忽然道:“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方怡虽是女子,但说出来的话依然算数
, u# @2 n$ ^/ P) L
" o8 Z- `8 g" h. Z% ?4 E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