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iyong 發表於 2012-6-11 08:58:58

15本长篇小说 喜欢的来看看

我已经色令智昏了,接下去,我和她在薄薄的毯子下面开始了无声的搏斗,我企图把她身上穿的小小的吊带给脱了,但是她竭力的扯住不肯松手,我怕细细的带子给扯断,闹的没趣呢就不好玩了,衣服可是朋友的小女朋友借给老婆穿的。
  我把手伸向下面,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原来她有每天换内裤的习惯,因为没有带内裤,肯定在洗澡的时候把内裤也一并洗了,以便明早可以穿,有了这个发现,我把她下身拖过来,同时自己靠过去,熟门熟路的,立即长驱直入……
  她压抑的喘息声中,我慢慢地动了两下,相信朋友已经觉察到了。感觉到他微微偏了下头但是没有整个拧过脖子。
  我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怪音,我听到自己在和朋友说,XX我们要开始工作了,不许回头哦。
  朋友被我吸引过来,因为盖着被子的缘故,他还没有完全觉察我们当时的情况,电视机的荧光中看到他吃力地咧嘴笑了笑。
  等到我大幅度地开始抽送相信他马上醒悟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掉过头来,我乘妻不备,一下字将薄被掀开,这样我们整个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妻子惊呼一声,朋友也吓的马上把脸转过去。
  事既如此,我索性把妻子翻转过来,跨上去进入。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朋友竟然站起来,径自走进了卫生间,一下子气氛开始难堪起来,妻子开始推我。
  看你搞的事,她说。
  我也反应不过来,在妻子身上不住地抚摸安慰她,但是她气呼呼地把我甩脱。
  你进去看看看他吧。
  我说。
  我才不去,我要回家。
  不要这样啊,我在她耳后不断的抚慰。
  要去你去,我怎么知道他在干吗,要是在方便我进去算什么?
  呵呵,不会的,真笨。刚才他坐在那里是进退两难所以逃开了。
  连哄带骗把她哄起来,一路她直盯着躺在墙角的那个小丫头,一闪进了卫生间。
  其实我内也掩饰不住的紧张,点上一根烟,坐在窗口边沙发上猛抽,好一会还不见出来,摁灭烟头,我索性也往卫生间挤进去。
  里面,他搂着妻子,妻子靠在她身上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我干涩地一笑,干吗?厕所味道很好闻吗?
  走开啊,流氓。
  妻子骂道。
  妻子屁股朝我,我掀起她的睡裙,感谢老天,我的小弟弟虽受惊吓还没有完全萎缩,我稍稍分开她的,双臀小弟弟就听话地顺着臀缝进入了……
  我狠狠地一下撞击的他两几乎跌倒在浴缸,当时的情景是我和朋友把她夹在中间,而她的身体夹着我顺势便已恢复硬度的阳物。
  朋友用手指点点我,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我把妻子的脸按向他,他丝毫没有犹豫就吻住了妻子……
  妻子竟然用手推开了我,我的小弟弟也被迫脱离,同时她挣扎了几下,女人毕竟还是有羞涩的成分吧,还要表现她的矜持,我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裤裆,她呼的一下逃开了,开始推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把手塞进他裤子的松紧带里面………
  其实,每个人的欲火都已经是高涨的,很快,他们就如他们的舞蹈一样和谐起来,我站在一边,其实最多离开30公分吧,也几乎是挤在一起,因为卫生间是那么的小。心情从迫切的欲望开始有泛酸的味道。
  朋友自己腾出手来把裤子捋下来,这样我看到了妻子手中的那个红彤彤的阳物,有些吃惊,不长但是粗实的惊人。
  朋友把妻子转过来,确切地说是妻子转过身,前面半朝向我,脸红扑扑的,眼光中除了羞涩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发现的风情,我把手放在她脸上细致地抚摸,抚到了她的嘴唇,那里还湿漉漉的,沾着两人亲吻的唾液,她把我放在她嘴唇的手抓住,有一个镜头我遗忘了,记得好象当时她用湿热的舌头在我手心飞快的扫了一下,后来我多次回忆起来但总是若隐若现的,不能确定,因为那个镜头是如此的性感撩人,风情到极致,我的概念中妻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起码在当时没有什么经验的情况之下,按照我的思维,她应该是在一片混乱,不知所措是比较真实的。
  她当时拉住我的手做完那个撩人的动作以后,就把我的手压在洗脸盆的面板上,然后整个胸部也压上来……
  这样,她的臀部完全翘露在朋友的的面前,我想不到第一次竟然以如此淫荡的动作开始,虽然妻子的臀还被那件小小的吊带睡裙遮挡,但是仅仅这个姿势,就足以让小小的卫生间在一片淫糜中爆裂。
  朋友犹豫了一下,应该是下意识的,因为不可能有男人能在这样的场景之下逃脱了,之所以犹豫可能他也没有料到妻子会摆出这样的一个撩人的姿势,他看看我,我实在觉的难堪,我敢面对,低下头寻找妻子的嘴唇,唇是热热的,已经有点干涩了,欲火中烧不会是因此而来吧?妻子温润地吻我,让整个口腔变的潮湿,突然,我的手被狠狠地握紧,几乎有些疼了,我的舌头被吐出来,被她哦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相信她已经被进入了,但是我依然保持着刚才和她一样伏在洗脸盆台面上……
  朋友显然很激动,动作很快变的激烈起来,妻子抑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娇喘不已,我有些心疼,因为妻子喜欢在舒服的时候放开心扉的大声吟唱但是此刻她却不感,她不止一次的和我说,不呻吟出来会影响她的快感。
  有些遗憾,朋友在两三分钟以后就在怒吼中爆发了,颤抖着把精液送进妻子的腔道,然后飞快地躲进浴盆的布帘后面,简单地冲了一下,匆匆挤出卫生间。
  留下我和妻子,从结束开始。我一直把妻子抱在怀里,一直到他出去。
  以同样的动作,我也把妻子按在台板上,妻子想拒绝,可能是因为有他的东西在里面吧,但是有了原先的润滑,我很容易的就滑入她身体,
  吓我一跳。
  我说。
  什么?
  差点滑了一跤
  我说。
  说什么?
  我狠狠的顶顶她,示意。
  太滑了。
  她娇嗔地反手在我屁股上留了一巴掌。
  回到床边,朋友蒙着被子,似乎睡着了,装的,我想,呵呵。
  第二天说好了是到本地一个很著名的景点去玩,早上起的晚,赶到那里已经是中饭时间。
  那里是一座山,山上有许多很奇妙的洞,洞洞相通,而且是冬暖夏凉,当时94年的时候空调还是相对奢侈的东西,此地成了本地居民群众避暑的好去处。
  登到半山腰就是山上最好的宾馆了,当时游人不算多,我跑上去开了两间房,因为基本上是两手空空也没上房间先去餐厅吃饭了。
  本来房间开了两间,有几个原因,在当时似乎酒店宾馆查房弄的人心惶惶,好象查房成了天经地仪的事情,另外感觉还是对朋友的小丫头稍梢的回避一下,她太小了太单纯有些不忍。
  但是后来一间屋空着,都挤到了一个房间,原因是,上楼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最里面一间房间布置比较老,但是是套间,里面和别的房间布置不太一样,原因是50年代伟大领袖曾经在这间房住过一个多星期。
  因为新鲜就都挤进里面的套间了。
  里面很简朴,一张很宽大的床,类似现在1.8米那种吧,沙发上的包裹的布料很土,是绿色的卡其布,茶杯什么的都是厚实的陶瓷杯,房间,客厅还各有一个擦的铮亮的陶瓷痰盂。
  不错
  吃饱喝足,上到半山腰也累了,睡上一觉在上山顶。
  床很宽,足够四人大战,尽管没有战。
  不过期间,小丫头的一句话让大家都笑疼了肚子,可能朋友抱着她睡吧,有邪念而起,下面顶着她了,她说讨厌,当时妻子插了句话,讨厌怎么还会找他啊,都属玩笑性的。
  但是没想到,丫头纯纯的竟然说:他棒棒太大了,我吃不消。
  笑完了,有点担心了,是不是朋友和她说了昨晚的事情或者是被她发现什么了。
  到后来慢慢知道,她那个年龄的小孩子口无遮拦普遍性的,光说不练没什么别的意思。呵呵
  山上有一座一眼望不到边的水库,令人惊异的是水的清澈,那种清澈多少年以后只有在,九寨沟的数条小溪和在马尔代夫的银色沙滩才再次见到过,妻子简直是乐疯了,当时的妻子一直喜欢大海但是竟然还没有见过,可能她想象中的大海就是这般清澈吧。
  令人兴奋的是,竟然还可以划船,老板很谨慎地给我们套上了救生衣,还不住地叮咛不要划的太远,里面水太深了。
  开始我和朋友划,但是显然没法和朋友搭档,小小的浆把我彻底难住了,朋友的小丫头接过我的班,划的不错,但是划了不到两百米就嚷着太累把浆扔在一边,剩下朋友一个人老船长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竟然也是平稳前行。
  到了船家老板的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小丫头问可以了吗?朋友说下吧,我正好划不动了,你下了船上可以轻一些。
  我和妻子诧异之间,小丫头竟然脱掉T 恤,还有牛仔短裤,顺船沿悄声入到水中,不是惊异丫头的水性,而是丫头带着胸围入水的那一刹那,丫头雪白乳房的丰满是我没有料到的。看着丫头在水里小美人鱼一般的游动真象是一幅美丽的画,我逗妻子:你怎么样?也下去?
  妻子吓的不行,喜欢大海的人见了水竟然是这副样子,显然是典型的叶公好龙了。
  进入最里面的一个小凹湾,这里阳光灿烂,花香鸟语简直是传说中的世外桃园,朋友把船停到岸边,脱了衣服也跃入水中。
  听朋友说这水库是引入市区饮用的水源,一般是不允许游泳的,但是船家为了经济效益,知道进入这里面凹湾的一般都忍不住会畅游一番,因为外面看不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妻子都是旱鸭子,最后妻子不禁诱惑,在朋友的小丫头的劝说下一前一后的套上两件救生衣,象只企鹅一样,战战惊惊地探步进入水中。
  在灌了几口水以后,似乎找到了浮力于重心的平衡,妻子竟然能象模象样地在水中踩点了,而后在朋友的手把手之下,还脱掉了一件救生衣,显然一件救生衣就可以保安全了。
  我几度按耐住套上两件泳衣下水的念头,妻子的母鸭子的形象让我不敢轻举忘动,一个人在岸上抽烟,偶尔小丫头累了上岸坐在我身边的时候,因为不是穿正规的泳衣,只是平时穿着的胸围,有海绵布垫灌水的原因吧,早沉甸甸的挂在一侧不能行使功能了,湿漉漉的春光乍泄的机会实在太多了,还下什么水呢。
  妻子和朋友在水里纠缠不已,这样的教练估计一般的男人都是乐此不彼的,纯纯的小丫头竟然没有一点的醋意,还不住地在岸上纠正妻子的错误动作。
  我顺便饱览了无限的春光。
  太阳开始倾斜的时候,我们回到出发点归还了小船。
  快乐的代价是,下水过的人都直接把衣服套在身上,里面的是湿漉漉的内衣,沿路走着看上去特别的的别扭。
  回到房间两个女的去冲澡,里面没有热水,引来的山泉据说是冰凉刺骨,在里面不住的尖叫。
  朋友似乎有点忘呼所以,在外面扒了裤子就赤条条的进去了,引起了一阵惊叫。
  想象着里面的春光,终于忍不住脱衣进入,小小的卫生间白花花的一片。
  水实在是冰凉,不敢直接冲,都小心地往身上舀水,妻子突然把小丫头推到我面前托起丫头一只漂亮的乳房说,摸摸看漂亮吧?
  我伸手,沾水的乳房滑腻弹手,再准备双手齐下时丫头惊声逃脱了。
  老公,他们两个占我偏宜。
  朋友顺势,从妻子身后搂住把一双奶子尽情掌握一阵搓揉。
  好了我给你报仇了。
  流氓啊,你还要过分。丫头叫着用脚踢他。
  很自然,很简单,就这样嬉笑着度过,可能我们都把丫头看作是孩子吧。我对丫头那么美丽的身体竟然也仅仅局限在欣赏范围内,可能丫头的举止太孩子气了吧,不忍有欲念产生了。
  洗好了把衣服晾在阳台上,等待太阳的热量和阳台一天暴晒的余热把衣服弄干。
  吃饭的时候遇到点问题,只好叫了客房服务,送餐进来的时候,只好由我一人在外面接待了。因为她们吃饭都是裹着浴巾吃的。
  晚上,宾馆舞厅开放,下去看了,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不会什么,丫头只喜欢蹦迪,不然也可以拿出我的看家舞步把丫头搂上一楼,经管没有邪念但是温香软玉满怀的感觉还是很妙,可惜丫头很直爽,一句不喜欢就让人下不了手了。
  耐性让他们跳了几曲,回到房间已经10点多了,美好时光易逝吧。
  我们把套间让给他们,我们到了隔几间房的一个标间。
  躺在床上,身体自然又起了涟漪,在妻子身上驰骋了一番下来,娇喘未止,我问,今天还想那个吗?
  妻子知道我指什么。有点无奈,不好的,小姑娘会不高兴。
  哦。
  我也无语。
  躺了一会,竟然听到敲门声,是朋友过来了,心里一阵惊喜,是不是把丫头搞定了。妻子也娇羞的用毛巾被掩身而睡。
  没想他说:丫头肚子饿了,带来的牛肉干火腿肠只类的在我们这边。呵呵。
  拿了东西,我送到门口,扯住他,示意床上。想你呢,晚上还能过来吗?
  一会把丫头哄睡了吧。
  他说。
  开始的时候,可以断定,妻子和我一样在急切希冀中过来的,但是渐渐的,白天游玩的疲乏袭来,良人都昏昏欲睡了,只有电视机低低的声音,在放着一部很无聊的片子。
  当鼠挠似的蟋蟋飕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我跳起来,看着妻子,她圆睁着眼睛,但是神态却做出一付懒慵不堪的样子,干什么啊,都几点了。
  我开了门,朋友一闪进来。
  还没睡啊?
  呵呵,臭丫头跟个孩子一样不肯睡觉。
  他坐到我床边,被我踢了一脚,赶忙移到妻子那边的。
  灯光很暗,朋友显然紧张,有几方面的紧张,赶时间似的,竟然就往妻子身上压上去。
  不要啊。
  妻子有推开他的动作,但显然是面子需要,我霎时激动起来,带来一股尿意,忙进入卫生间。
  等我出来,两人竟然已经在地毯上施展开了。
  破床。
  他说。
  我听明白了意思是床吱吱做响吧。
  我竟然很平静地,赤脚走过去,在他们身边蹲下,看者妻子被他弄成一团,双腿被高高举起,在他进来之前我没有睡意的时候,本来想着希望能把妻子抱在怀里,让她感受到我在她的身边,不知道那样是否队她而言会有安全感一些,但是现在似乎来不及了,我不忍打断他们。
  他的圆领衫还套在身上,只脱了下面,妻子被他扒了个精光,下面在电视机荧光下一闪一闪的,比昨天晚上来的真实,因为现在近在咫尺,我看他的手在妻子的阴部抚摸搓揉,拇指指肚划过处,嫩能的阴唇竟然被翻起来,带来妻子不住的喘息,似乎很紧张,也许是我的存在,我把手放在妻子头部,手指插见发间,轻轻的搓揉,和后来在这样的场景再现时不同,当时感觉三个人主要是以紧张为主。
  他进入了,其实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很好的经验,我看他粗壮的东西打桩似地穿入,他是蹲着的,直接从上往下插,非常用力,觉得他用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我指的是体力,但是没想到,体力还没耗尽,他已经不行了,开始嚎叫起来,很突然地抽出他硕大的鸡巴,在妻子身上喷射开来。
  我有点遗憾地看着他们进入卫生间冲洗,呆呆地搓揉自己发红的眼睛,他们还没出来,我听到他裤子里的BP机响了,他跑出来。看了:是本宾馆的总机电话,是他的小丫头醒了。
  他很快离去。
  妻子静静地出来,羞涩地一笑,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被褥,使劲抖了抖,我和她一起铺好,悄悄地钻进被里。
  我坐到她床头,要我陪你睡吗?
  不用了,床太小了,你会睡不好的。
  恩…好象…太快了。
  我说。
  什么啊,我够了,他握住我的手,你知道我不喜欢时间太久。
  这也太…算早泻吗?呵呵,我打趣。昨晚也是就这样?
  别问了,讨厌,妻子翻过身去。
  细细的感觉应该还是和年轻有关,26.7岁其实不算年轻,但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大不一样,何况是在那么一种环境下。

那年夏天篇 3
  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中午,快到退房前起来,赶在退房时限内洗漱完毕。
  当天晚上,在他们经营的舞厅里,我和小丫头去逛商场,当时妻子在睡觉。
  本来是去买水果的,正好五一一家很大的百货商场开业,逛到金银器皿柜台看到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配上了小玉缀,很是漂亮,开业促销只要几百块钱,想都没想就买下了,准备开票的时候,突然看到小丫头有些难堪地别过头看别处,忽然觉的有点不妥,喊过她XX,该你挑了,和姐姐一样吧,换个玉缀就好了。丫头显然也在惊喜之中。这样一人一条项链,皆大欢喜地回去。
  回去竟然朋友也在房里,丫头进去就喊着叫朋友去卫生间的镜前看她的项链,我看到妻子面部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再看看床上乱成一团,知道发生故事了。
  在后面知道,在我们出去的一段时间里,朋友回来到调情到做爱竟然是非常的谐调,甚至是在她担心我们突然回来,不住的催促之下才突突射入。
  有一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连事情本身都几乎要淡忘了,但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我依然是历历在目:
  当晚,因为下午的和谐吧,还因为第二天我们要走,所以,在小丫头呼呼入梦不久,我们三个不怀好意的就聂手聂脚地开始做小动作,开是是我先驰骋一番,等我下来,朋友骑上妻子的身体,很是奇怪,他又上故伎重演,很快就在嚎叫中翻身下马。
  我说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可能丫头是被他的地吼弄醒的,也许早醒了,她竟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地毯上三个赤条条的人,可笑的是,朋友当时正好还在射精后的最后抽搐之中,妻子肚皮上一片污迹。
  三个人都惊呆了,怕丫头立即声张哭骂开来,意想不到,她竟然揉揉眼睛,看了我们一会又腾地倒向枕头,重入梦乡。
  就是搞不懂当时怎么会这个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是丫头在做梦?
  还是她对此抱宽容态度?还是当天买的项链还让她兴奋不好意思声张?都解释不完整。
  如临大赦的三个人,匆匆收拾战场,各就各位,想睡也好不想睡也吧,都老老实实卧着,直到天明
  和朋友的经历,远远在夫妻XX之前,几乎有八年吧,再到后来才接触了网络,当时好象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在里面,只是觉的想尝试而已。没什么往深里想。
  和朋友的交往基本也在那次以后结束,因为很快我就去了外地,一去数年没有回来,朋友和小女朋友据说后来不久就分手了。女孩子的父母把她弄到一所什么自费学校读书。就断了。
  倒是,妻子后来在我的怂恿之下,去过朋友处两次,不过好像是舞厅不再对外承包,朋友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后来一次和妻子的见面竟然是在他姐姐开的一家洗衣店的仓库里。
  这些都没什么,不过后来的一件事情让朋友觉得实在无颜,于是就慢慢断了联系。
  是朋友的哥哥,一次突然到我所在市找到我,称有一车海鲜被我处查扣,经过关系罚一笔钱了事,但是还差一笔数额不少的现金,希望我能救救急。
  既然是朋友的哥哥,开了口又是遇到难事,岂有不帮之理?当下我到银行把现金提出,悉数交给他,在前恩万谢中离开。
  后来过了几天,电话给朋友,问哥哥的情况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朋友回答令我无言,他哥哥和嫂子离婚以后就一直在坑蒙拐骗中度日。
  也许,朋友无颜见我们吧,也许当时他也过的不怎么样据说舞厅也是亏了不少,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替哥哥还了这笔令人耳赤的债。
  因为疏远,一直到朋友完全失去联系,问及其他同学,也少有知道音讯的,应该不在本地了,希望他能在他乡过的好。
  后记:
  在开始夏天以前直至打下第一个字,我就预感到会有写不下去被噎住的时候,果然又很多次被噎住,和以前许多次的创作一样甚至噎的程度还要强一些,因为毕竟类似这样的题材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东西或者是很少,当然要啊……呀之类的就要容易的多。
  因此也弄得许多网友不开心,在论坛此等现象被称为太监文学,和传统的作品不同,网络文学可以写几个字就贴,现实中不论文章好坏却只能有结尾以后才能出版到读者手里。
  那些网友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从写作的人来看,写东西是很累人的一个活,特别是没有感觉的时候,如果让写的人很牵强的弄些文字出来耗大家的时间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有些停在中央的文章也费尽了作者不少的心血,是怎么也舍不得随便给续上一个貂尾的,话说回来有朋友谑称太监文学也是对文字有了肯定才会这样戏谑。
  闲话少说,喝口水,把喉咙润开了噎的感觉消失了再给大家接着往下续。

去年夏天篇 1
  波音777呼啸着沉稳地载着数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升上蓝天。冲出云端后机舱外白的刺眼。贺兰拉下遮光板。迷上眼睛假寐。空中小姐开始来去忙碌起来。
  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议论着美国911恐怖事件。在机上聊这事好象有点……
  贺兰抿嘴笑了。不是为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还有亮。
  亮是文的搭档。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文到这里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决心。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杀出一片小天地。
  贺兰让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她朝她摇了摇头。机上她绝不能进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亮的辉煌很短暂。文过来没多久。他就阴沟里翻了船。[ 是他自嘲!].他让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两百多万。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团伙。两年来亮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政府官员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来的不足四分之一。要是算上这两年为这事的花费,这场纠葛绝对是一场赔本的买卖。
  但亮很高兴!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恶气。值!
  想起亮。贺兰脸上热起来。
  刚才在机场。文去签票时。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 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
  好啊!兰调笑道。“ 不做事啦?”
  “ 你老公放几天假嘛!反正我现在还在给他打工。” 嘻笑着躲开一点。满目风情的白了他一眼。“ 陪我回去,想干嘛?” 压低声音;“ 还没够?”
  亮瞪着她;“ 想咬你两口。”
  “ 来啊。” 贺兰红着脸吃吃笑着别有风情。这时文过来了。“ 好了,抓紧时间进去吧!”
  贺兰迷着眼看着亮;“ 我告诉我老公!”
  亮大笑着去拿行李。
  “ 告诉我甚么?” 文有点不解。继而明白过来。悄声说;“ 别色胆包天。在我面前还敢打情骂俏!”
  贺兰笑而不语。
  进安检前。她停下来。目视着眼前的两个优秀的男人。眼圈红了。扑到文身上。喃喃地;谢谢你,老公!
  “ 看你!还象个孩子。到了家抓紧把强强的幼儿园落实好。”
  她点点头。向着亮;“ 再见!”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后拍拍她的肩;一路顺风!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贺兰是两个月前来的。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那天是晚上下的飞机。正好奥委会主席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象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仍让贺兰一下飞机就感觉到它也被激励的热汽腾腾。
  文驾着辆捷达来接贺兰的。机场停车场出口出挤满了奔驰。宝马类的名车。
  “ 老婆。总有一天我要开这那样的车来接你""文说。
  “ 开你的车吧,不稀罕!""贺兰把手从他手心抽回来。一上车文就把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
  “ 想我了吗?" 文问。
  “ 没有啊!""她故意说。
  “ 哦。让我瞧瞧!” 文探过身子伸手过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她颤了一下。喃喃地:“ 当心”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
  “ 哈。洪水泛滥了!” 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
  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稍倾。车进入市区,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
  “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相拥着,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进而忙乱地响应着文。浅灰色的上衣
  被文扒开,精妙绝伦的一对乳房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面前,再一转眼,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
  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接纳他……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这时文亦怒吼着爆发了。“讨厌‘”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縮的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
  “哦。等一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有没有…啊!!!”贺兰娇媚地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审不出东西,翻身下来平躺着,“‘都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文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血管。粉褐色的奶头翘立着弹性十足。“‘傻小子很会逞能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吗免了吧!。那小子没大没小”’贺兰撇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去你的。德性”’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文不住地讨饶!
  梢倾。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我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打来的……“‘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有。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
  “哦………‘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她摇晃他;“ 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哎。我回来了。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你在家抱老婆睡觉。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听到没?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亮夸张地;啊,总算见到亲人了。别逗了还是象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
  贺兰脸更红了。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大家都很开心。就象回到了从前。不一样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吃了不少。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又闲扯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亮看到儿子。情绪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了。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亮不语。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叹了口气。
  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甚么……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乒乒地狂跳起来……
  文出来了。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今天你是客。
  让我来。你的工作,从明天开始。
  回到床上。文又跃跃欲试,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贺兰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绪不太好吗?她问。
  能好得了吗?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他算过了,今年来年不利。
  他想动作。都让我给压住了。
  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贺兰埋怨着。
  你急啥?人家亮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奶头。她不由低叫了一声。
  文抬起她一条腿。又成半起状的阳具轻抵在她的洞口,轻轻一挺,由于刚才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进去了。哦……贺兰轻吐香兰……
  兰兰……嗯?她转脸看他。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动作了一番。直让她喘息不止。
  文把她的腿拉开。起身压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
  兰兰……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想和亮做吗?
  吾……去你的。贺兰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紧紧地抱住她,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贺兰气喘嘘嘘。身体开始扭动。文此时却停顿下来。有捧起她的脸。用目光寻问着她……不……她低语。停了片刻,文感觉她火烫的腔道的轻颤慢下来时突然有开始了进攻。同时不断地问她。要和亮做吗?要吗?要吗……
  贺兰的身体紧绷起来。僵硬起来……继而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吞没了她……我要……我要……
  她尖叫起来……
  文又成烂泥一团了。
  许久,贺兰狠狠地捶他一拳。你变态啊!
  文搂起她。兰兰。我是说真的。
  她转过身去,不理他。
  文伸过来重新搂住她。被她一把甩开。告诉你,不——可——能!
  这是一篇以前的东西了,不知怎么突发意想要放到这里来,犹豫了许久释然,为什么不呢?什么都没有理由。

去年夏天篇 2
  第二天,贺兰一早就起来,想给他们做早餐,这是从母亲那里就养成的好习惯,好女人要让家有家的感觉,她知道文和亮两个大男人孤身在外绝对是把饭店做为食堂了。除了应酬外,基本是盒饭来安抚肚皮,起床的时候文扯住她叫她别忙了;你做不了什么!
  她执意起来了,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没有,她明白过来问说啥也做不了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这小区哪里能买到东西,刷牙洗脸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这时有开门的声音,亮进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这么早?
  亮放下东西,我说过的:今天开始,你有活干嘛,文不知夸过你多少回,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
  太多了,存着会不新鲜。贺兰埋怨他买太多了。
  算了,下次改正,亮咧着嘴进了卫生间。
  贺兰做好早餐,文还没起床,她进去把他拖起来,还不起来,人家亮都出去大采购过了,文一把将他拖过去,在她唇上印了个香吻,昨晚他没有我辛苦啊!
  去你的!赖皮!贺兰推开他,但文扯住她不放,纠缠了好一会才头发纷乱,满脸绯红地来到客厅,亮正在大吃大嚼,哎,有水平,你住上两个月,我们都会增重啊!他忽然盯着她:又被骚扰过了?头那么乱?嘁,昨晚我可一夜都没睡好。
  这又是个问题,时间长了,休息不好,他可没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逃进卫生间去。
  贺兰盯着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心跳有些异样,一直一来,亮就喜欢开玩笑,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过这次似呼有一点带挑逗的成份,也许和文有关……好象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她的脸更红了。
  一个人静了一会,贺兰才出来,亮已经吃好了,正把碗筷端进厨房,她跟进去,从他手里接过去,我来吧,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亮也觉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文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哎?阿亮走了?
  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
  文笑了:这臭小子。
  我说,他也蛮沉的住气,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或许他是对的。文嘴里嚼着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这样不要薪水的得力干将,当然会有小九九了。
  看你说的,文睁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就没认定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不管他咋想,咱们这有他那一份。
  钱这东西最能害人,贺兰说。
  嗯,不过害不了我们。哎老婆,好象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
  怎么了?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
  好象有点力不从心了。文嘻笑着说。
  逞能啊!贺兰娇媚地瞥嘴一笑。
  文张嘴却欲言又止。
  贺兰心里扑通一下,好象又证实了点什么。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里很远,在城市的另一端,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为,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类的广告有些讥讽地说:那些地方熟吗?
  文叹口气,摇晃着脑袋,这一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上那就阳萎。
  贺兰扑地笑出来,反正你们两一起说话越来越粗俗。
  是吗?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国家的精英啊,好象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
  贺兰瞥瞥嘴。
  文进了公司就不断有人在找他,贺兰在几间办公室外荡了一会,看上去来来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样,也难怪,在这小小的一座楼内就挤着十多家广告公司。竞争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尽头,透过玻璃窗口看到亮咬着一支笔皱着眉头,很少能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压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嘴笑着敲了门进去。
  原来是老板娘驾到,有失远迎了。亮一看到她马上恢复了惯有的腔调。
  不打扰你吧?
  没事,是昨天那几个老头,老奸巨滑的,昨晚钱都进腰包了,今早又打电话要求改案子。
  会有麻烦吗?贺兰有点担心。
  不会的。这种事见的太多了,他们不过是想堵堵他们身边人的嘴,让人觉的他们做事公平慎之又慎。只是咱们还没时间还得陪他们把戏演好。
  哦,贺兰松了一口气,
  文现在很忙吧?他问。
  他现在在接洽一个大案子,这案能接下了你可真成了大老板娘了,起码能做五年。
  其实文全靠你才有这个机会,他刚刚还说公司是和你共同的。
  他笑了,其实我和阿文对金钱的占有欲都不强,我们只是在做事,并把它做好。在说话时贺兰感觉到亮的目光好几次扫过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宝姿套装裙有点偏短,因为坐着的原故,一大节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感觉到亮逃避又有些不甘的目光,贺兰觉的有点好笑,这是他的另一面。很奇妙地,她明显觉的心情分外愉悦起来。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计常来吧,和里面的人很熟,很简单的几个菜,是亮点的:随便将就点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贺兰望望文,很高兴的样子,不用了吧,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我给你们做。
  真是个傻老婆,有人请吃你还客气?我就想去,老是请人吃,都不长肉,一面上菜一面叹息着自己的血汗钱,是真的。
  贺兰听了捂着嘴笑,亮说你别惦记着早上买的那点菜了,就这么说定了。
  转而对文说:你也别感叹了,晚上你放开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够。
  菜很简单,但是贺兰最喜欢的基围虾是不会被遗漏的,虾上来的时候,亮接过盘子,很自然地放到贺兰前面。
  贺兰内心感叹着亮的细心,文和亮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文稳重但显的有些过于书生气,亮呢,嘻嘻哈哈的却有异于常人的细腻。
  菜刚上来一会。文的手机响了,早上在谈的那个大客户牵线的中间人来电,那家公司的头在某酒店,让文赶过去碰个头。
  你们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车回家。
  不用了,你和阿亮吃吧,我去一下就行,两个人去他们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
  他出去,亮也跟着出去;两人在走廊商量了一会,贺兰看出来两人对这笔单确实很紧张。
  亮回来,冲她笑笑,有时候象打仗一样,运气不好,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贺兰抿嘴笑笑,干嘛不吃?挺新鲜的,这店来多了,活物不敢耍滑头,亮说着伸手将贺兰唇边沾着的一丝虾肉末拿掉,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时,贺兰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脸庞飞上一丝红霞,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不行了,我脸都开始发烫。
  亮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望着她:没有。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
  这段时间我和阿文一起盼着你来的日子!
  贺兰心里一抖,脑袋轰的一下,难道他们真……她不由红脸垂下头。
  他接着说她走了以后,我感觉象个孤魂,一直在流浪,现在你来了,好象又回家了,你带来了家的气息。
  贺兰松了一口气,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他说。
  能看到你真好。亮的手掌被她的脸庞压住,他的母指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
  贺兰没有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传来一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跳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笼罩着,哦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真要接受了。她的内心惊叹着……
  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是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即正襟危坐,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厢门口,亮堵在门口,将她拦腰抱住,闭目梦语般地:兰,让我抱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上前,挑笑地:你喝多了,他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很很地嗅着她的气息。
  他接着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低低地: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他也没说。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 .
  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文好象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带兰兰出去转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红酒,轻淡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两人进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灯光。
  暗好是吧?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真恶心。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发情了?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重新依偎在他怀中。抱紧我!她轻轻呢喃。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去你的!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
  好,好,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安祥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却热热的,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顾忌我,好吗?……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
  嗯……有……贺兰仿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墙的奇异心理,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
  在他看来,贺兰此行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对与亮,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们的克制,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阿亮。
  贺兰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事至此刻,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娇媚,清新的女人,但透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亮还兴致很好,打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文,还喝啊?贺兰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
  文仰头猛灌了一气,停下来看着阿亮。
  干嘛?亮嚼着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说。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忍不住笑起来。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来喝。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澡,你到房里去陪陪她。
  亮垂着脑袋,……这样不……太妥……
  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凸起,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乳房,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微笑起来。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面崩溃……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一面穿上睡衣。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面,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面自己的屋里去。
  甚至逃出这间房子。
  一直一来。与贺兰尽管很随便,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贺兰要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最暧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退缩了。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 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只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去年夏天篇 3
  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不管前夜再晚睡眠,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
  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
  房出来的贺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先走了。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里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回吻。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等他们出去,心里才平静一些。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亮也使她紧张,她越来越喜爱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做为丈夫。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与亮交媾。然而内心的那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男人的潜意识做怪:想窥视爱妻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虚虚。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设身处地,她觉的仿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我不怕。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文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
  钻进他怀里。亮开始亲吻她,手一开始就来到她身体的中心,丝绒般柔顺的阴毛手感很妙,再往底处湿润传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轻轻挤开两扇嫩滑的唇,微微进入深处,贺兰轻吟了,他们的热吻又继续起来。
  贺兰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触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惊愕起它的粗壮和强度,再往下她握住两颗圆硕的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动。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阴部,使润滑涂抹在所有可爱的地方,他起身伏在她身上,有点滑稽地用阴茎轻点她的小可爱,他低头看着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雪白圆润的大腿与浓密的黑与褐色的秘处反差强烈,白的耀眼,黑的诱人。贺兰的渴望使秘处已微启了,他终于来到了那里,亲密接触了它,挺身而入。
  贺兰不由叫了起来,他的雄伟使她紧皱双眉。不曾有过的涨满和充实淹没了她……
  她大声的呻吟,初时感到不适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她娇狂地回应着他的冲击,不时送上一个湿淋淋的热吻。
  突然亮停滞下来。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动也停止下来。
  不能动了,亮的脸上浮现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来了吗?贺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汗水顺她的手指流淌下来。
  那就来吧,我要。她轻喃细语。贺兰的声音不压于疯狂的冲击,亮忍不住颠狂起来,重新开始猛烈的动作 .
  贺兰温柔地等待着他,她觉得心灵交汇的快感有点使她无暇顾及肉体的获取,亮销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满温情的快意,而肉体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脸上,在滑动的指间流露无遗。
  哦兰兰。
  亮更加肆意地冲击起来,终于在战憟中将股股浓精射入她深处……
  贺兰紧紧夹着他,表情依然没有改变,很温顺,很柔情……
  兰兰,你不快活吗?亮被她的冷静迷惑了,粗喘着问。
  不,太好了,贺兰在体察他渐渐的疲软,终于让你得逞了。坏蛋!她说。
  太艰难了!头发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说。
  油嘴滑舌,贺兰嗔怒地。
  他滑脱出来,依然粗壮,贺兰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吗?怕了?
  嗯,她钻进他怀里。我喜欢。
  累吗?你睡会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紧拥着她。
  贺兰无奈地:好吧。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案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案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糊糊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脑子里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里的场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最终,他回到车上。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做贼心虚!哈!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做了?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呼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动起来,身体猛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扑吃地笑出声来。去你的。我再也不会了!
  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玩了一会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她。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经过!
  不。贺兰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好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
  他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
  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
  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猛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他说。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
  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里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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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f111 發表於 2012-6-11 10:49:20

最近风气不好,一些人的花名变成了钱多多,死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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