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树河 發表於 2012-5-2 22:14:50

《淫狱》作者:莫特

《淫狱》作者:莫特

鲜网2012.5.1完结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裘银育  关宁  元优
霍金蕾博士的反瞳计划,牵引著新雅和元氏。
关键人士裘银育,被算计进入淫狱,裘银育难道真要朝著......
求淫欲的方向前进了吗? 《注:此文既黑暗又偏虐身,想看甜文的请止步,慎入!》
NP总受
不算监狱文,现代偏奴隶制度。
弱受事後变强受x腹黑温柔攻/霸道无理攻/有点孩子气的攻 
总而言之:总受!三个攻!(雷者慎入)



☆、楔子
  楔子
  西元2012年,霍金蕾博士计划多年的「反瞳计划」成功了。
  
  他被喻为「世界专家」,可惜只有短短一个月,短暂的富贵如昙花一现。
  
  原因是,一名记者只身前去采访博士的途中,不巧迷路,又很不幸的,该名记者是大路痴,在广大的森林里走了两天,在昏倒的前一刻,却意外发现苍蝇满天飞的三不管地带。
  
  记者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这对入行多年的他来说见怪不怪,流著汗,手里拿著单眼相机,提起犹如石头重的脚,跨步向前,努力睁眼,尽到记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职业美德。
  
  倒吸一口气。
  放眼望去,成山的尸体堆叠一起,不是没头就是没脚,发黑、腐烂比比皆是,味道没想像的臭,大概是放了芳香剂和防腐剂的缘故,几只蛆爬到记者的脚,不过……别小看记者的功力!
  
  该者是看夺魂X也不捂眼,剁肉画面时会叫好的胆大人士,这只不过是尸体多了点、小动物多了点的巨型弃尸现场。於是他很乐的拿起相机拍了整个下午,不只拍远景照、特写、遮照,还亲自入镜比个“耶”,甚至拿起其中一个沾染血液的断手用嘴亲吻,一副甜蜜的样子。直到记忆体爆了为止。
  
  隔天他很幸运的找到下山的路,立刻回到他终生奉献的新闻台「爆料」,新闻台经理一听大喜,直夸他尽职,便立刻通报警察,那记者升官好一大阶。
  
  一个月的追查和验DNA,意外发现那些人体内含有霍金蕾博士反瞳药剂的成分,且几乎是近期失踪人口上的人,种种结果都证明──霍金蕾博士为了反瞳计划牺牲了无辜百姓。
  
  此事震惊全球,让原本要颁给他的诺贝尔奖也被迫终止。残忍的反瞳计画被公诸於世。
  
  反瞳计划是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实验,注射反瞳药剂的人能回到十年前,细胞、骨头,将因药剂而强迫修复,身高、体重、外表、智能……一律回到十年前,典型的虚拟人物“柯南”便是反瞳的类似例子。(智能除外)
  
  查获霍金蕾博士的实验屋,找到一个保险箱,警方花了三天才将上头的锁全数拆除,原因是上面有些液体可能会爆炸。保险箱里只有一本日记,却记载著重大的秘密。
  
  反瞳计划的成功者是名二十三岁的年轻男子,他被霍金蕾博士注射反瞳药剂後的一年後,成功回复十年前男孩模样,霍金蕾博士大喜,立刻将男孩进行全方面检查,看有什麽後遗症,检查结果──全数正常,博士高兴的拿著当初注射男孩的复制药剂,打算量产。
  
  博士的日记写道,他的仓库占地两千坪,养了数百名奴隶,有些是买来的,更多的是抓来。奴隶们一个个尝试施打反瞳药剂,却因种种问题,包括气温、空气中的杂质,一不小心反瞳药剂马上起化学反应,奴隶不是坏死就是发疯,没有人能像男童的结果那麽完美。
  
  博士试了三百多人後,得了精神分裂症,他开始肆无忌惮的随便给奴隶施打没经过改良的反瞳药剂,直到奴隶们全数阵亡时,他才清醒……他的後院……尸体已经叠了一层楼那麽高。
  
  等到他想起他还有个成功者时,想回头找寻看能不能从血液里验出些反瞳药剂须加因素,却发现男童早就不见了!不论他利用广大的人脉或地下搜寻系统,仍无法找到那名他寄托所有的男孩。
  
  博士想:放弃吧,不要再滥杀无辜了。不过,他的研究成果是在实验成功後的一个礼拜便发出去,现在有好多媒体人追著他跑,他想金盆洗手也难,只好硬著头皮接受虚假的虚荣,等到事情曝光後……
  
  「再去死吧。」这是日记的最後一行字。
  
  反瞳计划发烧一年多,霍金蕾博士被各国判了无数条死罪。霍金蕾博士却在处刑的前一天以自杀方式──咬舌自尽──结束自己不人道的科学生涯。隔天狱警来查房时,除了发现没有生命迹象的博士,还看见地上有用血写下的遗言。
  
  「关宁,去死吧。」
  
  警方把目标转移至「新雅」集团的第二代当家──关宁。除了他们想解开博士的遗言外,也想把:谁放了芳香剂和防腐剂的谜团解开,如果是博士,一定会把那堆尸体烧了,怎可能放一大堆防腐之类的呢?
  
  且在尸体堆中,有些尸体有烧焦的痕迹。证明:博士确实有烧过尸体,只是被人用水浇熄,将还没烧成灰的尸体放到一个距离博士家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并放防腐剂以防让博士察觉,再看有没有糊涂人经过看到这堆……来揭开博士丑陋的计划。
  
  此时的关宁聆听著保镳对於警方近日对他的怀疑的解说,不屑的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少爷……」保镳注意到关宁根本无心听他说话。
  
  「恩?」
  
  「这该怎麽办呢……」
  
  关宁撑著头,说:「还能怎麽办,把银育找出来。」然後他转头,面对保镳惊恐的脸,「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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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章一 序曲
  章一 序曲
  
  我的名字叫裘银育,很多人听到我的名字会小小震惊一下,我也习惯了,不过就是个名吗?有什麽好在意的。
  
  今天是我中学的毕业旅行,学校爱逆向操作,把毕旅放在第二次基测後。现在是炎热的八月,每个人该哭的哭完了,该笑的笑完了,放下心中的重担快乐的参加毕旅。
  
  有一个月没见,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我没有多大的兴奋,不过就是三年的交情,让毕旅划下对这些人缘分的句点吧。我无奈地傻笑随著人群走上游览车,从北部沿著漫长的海岸线,欣赏万年不变风景到南部的观光胜地──垦丁旅游。
  
  我靠著窗静静等待那些因不久将分离而抱头痛哭像娘儿们的大汉上车,吵得我睡不著,於是我拿起背包里的耳机,想带上时,细细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裘银育,车上没位了,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我抬头,见一名以笑脸掳获人心的男孩,一头乌黑的头发被阳光照射,不知他是否抹了发油,油亮亮的,我不太舒服。
  
  我没理他,他主动的坐到我旁边,当然我没权力拒绝。
  
  他叫元优,父亲是黑道,我讨厌他。这并不代表我讨厌黑道,相反地我对黑道有莫名的憧憬,不是因为我爱学坏,我想可能是小说看太多很喜欢暴力方面的吧?
  
  元优有张任谁看到都会心疼的瓜子脸。眼眶里转动著乌黑的眼眸,透彻的好像能看穿。小舌在诱红的嘴唇上无心的舔弄,百般的诱惑人心,不知他哪学的。
  
  我不嫉妒他的长相,而是在意的是他的个性──恶毒。一件伤心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伤人,会有想教训他的冲动;就连好事也能说成坏事。
  
  但,却也是我三年的中学生涯里唯一称得上朋友的朋友。
  
  「你兴奋吗?」我沉迷在古典音乐的世界,元优一手扯下我右耳的耳机,把我拉回现实。
  
  我睨他,他只是随意的乾笑两声。「你觉得呢?」我重新把耳机戴上。
  
  没过两秒又被讨人厌的家伙扯下来,重复了三次後,我自动的拿下两耳耳机放回背包,侧身不理他。
  
  我们座位间没有阻隔的座位杆,他一个扑身,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细声说:「嘻嘻,我可兴奋呢,我家老头说等过完三天两夜的毕旅後我就自由啦,哈哈。」元优高兴不是没有原因的,听说元家小孩每个人的幼年时期都过著非人生活,元优能撑到现在除了他的毅力还有最重要的──运气。
  
  没有运气,元优早就死了。
  
  「恭喜。」我冷冷的说,本想回他“干我屁事”的,但想想这对元优来说是人生中最重大的喜事,我不想那麽快就用我的无情熄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
  
  元优的手缠上我的手,头斜斜地靠在我的肩上。「裘银育,你的话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还真是抱歉。」我承认,也许我感情这块领域没被我妈生出来。
  
  如果是其他同学早就无趣的跑开了,元优就不会,他喜欢逗人,我一直是他最有兴趣的对象。
  
  他右手环著我结实的腰(虽然没什麽肌肉但我保证没有丝毫赘肉),在我耳边吐著气音:「银育阿,你这个性要改,否则娶不到老婆,带著遗憾入棺喔。」
  
  我面不改色地用右脚踩他的左脚,他立刻跳离我,含著泪去安慰他的脚了。
  
  一幕幕园林风光从我眼中飞快闪去,金色的阳光洒在柏油路上,驶去的车子开往梦想境界,天空中一只鸟儿翱翔在天际间,自由国度却关上了大门,愉快的毕旅成了我日後的恶梦……
  
  我没想过毕旅将是把自己卖给别人的低贱代名词。
  
  我永远无法逃离那个人的束缚,我的人生是他揉捏在手中的玩物,践踏它、揉烂它。
  
  一个天摇地动,游览车的挡风玻璃破碎,三十多人同时尖叫,司机急忙右转,冲向路旁脆弱的栏杆,我的耳边传来玻璃接连破碎的声音,感觉身子正往下坠,脑袋被左旁的玻璃割伤了,热流从额头往下流,元优的身子在我的下面。
  陆续听见有人在喊救命,机灵的人试著打破车窗,幸运逃过的则泪流满面奋力救著车内的同学。
  
  「天!妈妈的!我的脚……呜……好痛!谁……快来救我?」
  
  「老师!钟郁严……啊!手……手断掉了!」
  
  「快叫员警!老子全都看到了!有台小客车逆向行驶,司机为了闪躲……操!手机坏了!」
  
  「有人在吗?……啊!我被困在最下层,我上面压了四个人……快不能呼吸了……唔。」
  
  「有人重伤……阿……」
  
  「天阿,呜……」
  
  哭声,尖叫声此起彼落,我的头好昏,车祸了吗……不知道。
  
  我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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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挑虫,修语病。4/8


☆、章二 陷阱(上)
  章二 陷阱
  
  一束光线如十万只手拚命的逼我睁眼,咸咸的海味窜入我的鼻腔,受不了折磨,我努力将当机的脑袋恢复正常。全身酸痛、无力起身,身子如千百斤重。
  
  感觉脑下的地是软的,能轻易陷下去,眼睛一瞧……是白沙滩?几只螃蟹爬过我的手指,钻进沙堆里。蔚海蓝天……这词形容这里再适合不过了。海浪随著风拍打上岸,我的脚湿湿的,大概是海水的缘故,独特的味道,海与沙的完美结合。
  
  我记得……我不是出了车祸吗?额头还流血了,高速公路的车祸要翻车也翻到草地上吧?怎麽一翻翻到海边了……既然三十几个人坐同辆游览车总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有海鸥作伴的沙滩上,我忍著脖子的酸痛,左右看了看。
  
  有一个人!
  在我左边两公尺的地方,从这看过去,乌黑的头发是他的象徵,耳垂有个闪亮亮的银制耳环,细致的眉毛英挺的离媚眼三公分的恰到位置,微白的肌肤上有些白沙,一个浪拍打上岸,他的五官紧缩在一起,後又舒展开。
  
  怎麽只有元优一个人?其他人呢?我艰难的撑起虚弱的身子,一个无力又趴下去,试了好一阵子最终放弃,因为我看见元优的眼微微睁开了。
  
  他一样错愕的看著海景,脑子一时适应不太过来,等到他笨拙的想起身时,我叫:「元优。」他左顾右盼,看见同样罹难的我,如看见肥美的野猪,嘶吼:「裘银猪!」
  
  「什麽猪,你才猪!」我闷道,我只不过比他胖四……五……七点五斤,是他太瘦了,且我比他高五公分!我怒,这辈子最讨厌人家说我胖,我决定回家要练肌肉,哼!
  
  他在脑里思索一会,後才道:「哦。」他恢复逗我时的表情,但这次笑不出来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极度不正常,正常人遇到此事应该会像疯子般大叫吧?
  
  「银育,我记得我们的巴士翻落山谷不是吗?为什麽我会在海滩上?」他问。
  
  「谁知道,我也很想问你呢。」翻了身,面对元优,他也同样面对我,我们四目相望,两人都不知发生什麽事。一场车祸与维系三年友谊的同学们失联,又莫名出现在海滩上,也不知几天没吃没喝了,肚子饿得直叫嚣。
  
  元优抱怨:「我动不了,你呢?」
  
  「能动我早就去寻找食物了。」是阿,能动我宁愿一个人找生路也不愿和元优独处。
  
  一阵沉默,望著无云的天,蓝色的空洞彷佛将我整个人吸进去,我长了对翅膀与海鸥翱翔在空中,享受无压力的日子,把课业、家庭、爱情通通往海里丢,这才是我向往的。
  
  元优把我从天空中叫下来,「四周都没有人,就只有我们两个,我推估我们穿越了。」
  
  「神经病。」我再度展开翅膀飞回属於我的个人世界,元优的口在我眼里是废话制造机,连当晚安曲的资格都没有。他为自己辩解:「是真的,很多穿越的一开始都不认为自己穿越了,一直到遇见当代的人以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才知道自己已回不去。我觉得早些认清事实对你我都有好处。」他摆了张严肃的脸,然而被我轻藐。
  
  「也有很多脑袋有问题的,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有问题,直到第一千个人说他疯,他才认为自己是疯子。」我靠著腰部的力量朝元优的方向滚两圈,与他的脸相距十公分,脸上挤出个调戏的笑容,以旁人的角度看我笑得非常丑,我很少笑。
  
  元优气嘟嘟的,心里那正焚烧的怒火烧到我这了,但他十五年黑道的经历把愤怒之火扑灭了,只不留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的面部神经失调了吗?」
  
  我不理他,双眼直盯著他精明的黑眸,无杂质的眼底反射出目前的我,从他眼里我看见一位脸颊微胖,五官被脸拉得有些变形,笑起来嘴沦陷在两颊的肉中,一样乌黑的双眼狐媚的如弦月。我赶紧恢复一惯的冷漠,把练肌肉(减肥)的事摆在心里最醒目的地方。
  
  元优好似会读心术,说:「我家有健身房哦,欢迎你随时来参观。」
  
  「我想我会是常客。」元优的话满有吸引力,我正思考哪家健身房的会费比较便宜。
  
  我们呆躺在沙滩上忽略时间流逝,看著蓝天渐渐转黄转橘转红,凉意从裤管窜入我的胸,打了个冷颤。这里日温差好大!推估不是垦丁,难道真如元优说的穿越了?
  
  「我们得努力起来,不然会成为溺死鬼,已经开始涨潮了。」元优摆了摆手,动了动脚,海水如清澈的锁,锁住他的四肢,不只他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像蜗牛拚命挣脱想大海的束缚。还得留几分力去寻找食物,不能因爬起来而体力透支。
  
  我的脸勉强抬起,背部朝上以伏地挺身的姿势撑起身子,汗珠颗颗从额头流下,脸部扭在一起,怀疑是否有不乾净的东西在身上。过了半晌,我的脚也加入战局。
  
  好不容易上半身垂直於海滩上,却因元优一句话让我回到原点:「银猪你好厉害哦,这麽胖也能克服地心引力爬起来耶,我以为你会臣服于地心引力而成为裘海猪,哈哈。」
  
  「元优!」使力,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扁他。一瞬间把酸痛抛於脑後,我不再屈服身体的负荷,意志力战胜疼痛。我想爬起来对付他时,一瞬间败在肌肉耐操……肌肉酸痛肌肉酸痛。
  
  元优见我铁青脸,想打人又因肌肉酸痛而面色难堪,心里暗自偷笑,笑吟吟的说:「银育,拉我一把吧,等你恢复了我当沙包让你打到爽。」什麽东西!惹我还要帮你?你想得美。
  
  「我故意的啦!看你慢吞吞的,我们肯定被浪卷走,别生气。」他迷蒙的双眼盯著我。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骂我无情,仔细想想元优只是用激将法让我肾上腺素增加,算了,刚刚那句比之前他说过的话好太多,且天色暗了难保有不明东西出现。从小我就不敢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密室或夜晚独自游荡,再跟元优赌气我们两个都完蛋。
  
  我提起脚蹒跚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著笑地很假的元优,道:「手给我。」
  
  他嘟起嘴撒娇:「育,抱我。」
  
  「不要,把手抬高其馀免谈。」一半是我不愿意,一半是我的膝盖再弯曲我想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算他有良知,认命地将手抬高好让我拉他起来。我们俩不协调的合作花了十分钟。
  
  原因是在我拉他的过程中,他根本没使力!一直喊痛说手要被我扯断了,哭爹叫娘,最後我死心,把他拉到半空中,放开手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後背环著他将他扶正。
  
  他躺在我的怀中笑得好甜,「嘻嘻,银育你刚刚抱我时我心跳加速哦,你是第一个抱我就让我有感觉的人耶,前途无量。」说完轻轻在我的手背亲了一下。
  
  我头皮发麻,元优是想自由想疯了吗?今天如此反常害我有认错人的错觉。
  
  「能站吧?」死元优把全身力量压在我身上。搞清楚,我现在是双腿不协调的老人。
  
  他本想赖在我身上,正想摇头时,看到我颤抖的脚,慈悲的饶了我。「嗯,道是你,要不要到那边的树林里找个能坐的地方先坐下,我的腿能走我先去找木材和食物,你先休息。明早我们再一起找看看有没有人。」他缓缓从温暖的怀中站直,身子摇摇欲坠。
  
  海的後方是一片阴暗的树林,不时有乌黑的鸟儿从月光下横冲直撞钻进林子,叶子的沙沙声、不安包围著我,攻入我的心房,我怕黑,非常非常怕,但我怎好意思跟元优说?只能将恐惧吞下,流著冷汗点头,「你先陪我找,我……」支支吾吾,面有难堪。元优猜测到我的心思,不好意思挖苦我,就顺著我的意了。
  
  我们互相搀扶走入黑暗的道路,我意外看见窄而长的柏油路出现在林子的入口,不禁兴奋的尖叫:「元优!你看!有路!代表这座岛有人,我们有希望了。」其实有路又怎麽样?搞不好是条不归路,像童话故事中的糖果屋。如果这是个骗局呢?
  
  元优反应不大,他顿了顿道:「银育,你相信命运吗?」他看著被落叶盖住,隐约看出的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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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挑虫、修语病、些微调整内容。4/8

BOYLM 發表於 2012-5-3 18:13:30

沙发来了{:7_273:}

forestxz 發表於 2012-5-3 19:23:53

男男作品吗?恶心

3761247247 發表於 2012-5-3 21:20:32

这小说不色的呀,没看到什么好看的情节

wo2199 發表於 2012-5-4 10:49:58

买了看看  就是啊

max0914 發表於 2012-5-5 11:47:53

怎可能放一大堆防腐之类的呢

geswit 發表於 2012-5-5 20:27:30

有点看不下去

woshitewu007 發表於 2013-1-27 22:30:37

有什么,看不到哇

slowly长大 發表於 2013-2-4 21:43:46

在哪下呀

rhy9659 發表於 2013-2-4 22:31:59


男男作品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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