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奸)白衣女侠王聪儿
他恋恋不舍的把靴子放回原位,朝着仍在床上酣睡的王聪儿晃动了一下已经发软的肉棍,才回身离开了她的寝室。
接下来的二天杨狗子就像和三女玩起了玩迷藏的游戏,在秘道中有几间是堆
放杂物的房间,平时他就躲在里面睡觉,而当王聪儿练功吃饭时他又偷偷熘出来
偷窥她,最令他可惜的是王聪儿每次洗澡都会关上房门,这道门是铁做的,一点
缝都不露,他亦只能隔着门听门内王聪儿洗澡的水声,想象她裸身出浴的美妙情
景。
他万万没想到其实旁边的那个房间就是杨魔用来偷窥王聪儿洗澡的宝地,否
则又怎会不进去靠那两个小洞来大饱眼福?到了王聪儿入睡后照旧在她的靴子里
射精,以发泄内心的淫欲。
到了第四天,杨狗子又一次故技重演躲进王聪儿的床下,倒到睡上传来她均
匀的唿吸声才慢慢自床底爬出,就在他要起身之际,一件冰冷的东西已经顶住了
他的后颈,身后更传来了比这东西更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你到底在我床底
干什么?你在我的靴子里放——放了什么东西?」一瞬间杨狗子的满腔淫欲被冲
的一干二净,一时间魂飞魄散,一颗心就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四)
本来杨狗子在这几天里处处小心,不留下一点破绽,每天都躲在杂物间里吃
腌肉喝水,大小便都拉在一个坛子里,可惜还是百密一疏。
今天王聪儿练功之后去洗澡,小梅小菊两个人在外面开玩笑,嘲笑对方的脚
臭。王聪儿听了忍不住在脱靴子的时候也闻了闻袜子,谁知袜上竟隐隐发出一股
古怪味道。
若未经历过上次观音庙的事情,王聪儿顶多也就觉得奇怪,但这次这股气味
却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观音庙那两夜三天的疯狂折磨,她鼻中闻到的就尽是
这股子男人腥臭的精液秽物味道,浑身泡在遍布精液的地板上,那种地狱般的感
觉真是终生难忘。
本来杨狗子射在靴子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王聪儿勤练武功时脚底渗出的汗
水却将它们重新溶开,沾在了袜子上。王聪儿将靴子底翻开,竟发现靴子里面和
靴底精斑遍布,一想到自己穿着这里面沾满秽物的靴子练功,她几乎要当场做呕。
心中惊恐不定,到底是谁悄悄潜入了这里,还对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下贱的事
情?
当下王聪儿打定主意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而那沾了精液的靴子和袜子她是说
什么都不能再穿了,当下勿勿洗完澡,然后让小梅小菊先回房休息,自己用沐巾
包着脚回了寝室,然后假意上床睡觉,其实是和衣手持秋水断一直注视着床前放
置的靴子,结果守株逮兔,真把杨狗子给逮住了。
杨狗子知道自己只要一抬头让王聪儿看见了自己的脸,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让
她杀的。当下只有信口胡诌:「王女侠,你、你别误会,我其实是王大侠派来服
侍您的。」
王聪儿冷笑道:「服侍我?你是躲在床底下服侍我的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的?你在我靴子里放的是什么脏东西?」
杨狗子自知难心自圆其说索信胡诌到底,「王女侠您有所不知,小人天生丑
陋怕吓到您这天仙般的美人,小人知道您脚上有伤,靴子里涂的是在下祖传的金
创药,只盼您的伤势难早日恢复,今天小人还敢您带来一双新的靴子。」说罢便
从怀中掏出从水池边捡来的那双白靴。
杨狗子满嘴的瞎话一时间倒把王聪儿弄煳涂了,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她将宝剑收回几寸后道:「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杨狗子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聪儿了,当下把心一横,慢慢把身子转
过。呈现在眼着的是一双穿着粉红色睡鞋的纤足,往上是浆紫色折蹲裆滚裤,原
来王聪儿并没有换上睡衣睡裤,仍是身着武装,只是脚上的软靴换成了睡鞋。杨
狗子把声音压低道:「王女侠,其实咱们早见过面了,十几天前我在观音庙中死
的冤,今日化为厉鬼要找你索命来了。」
说罢勐一抬头,脸上则挤眉弄目摆出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
王聪儿做梦也没想到当日将自己废功夺取自己贞操已经死了十天的淫徒又出
现在自己面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惊恐之余吓的连手中宝剑也撒了手,
两腿发软连连后退,口中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狗子自知机不可失,乘王聪儿慌乱之际闪电般抓住她那双纤足用力一掀,
王聪儿失神之际后脑重重撞在墙壁上,顿感眼前金星乱冒,脑中一团混乱。杨狗
子抓紧时机扑上床去抓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反剪到背后,顺手抓起她粗黑的大辫子
在双手上打了个结,用她的辫子反绑住她的双手。
此时王聪儿亦感到情况不妙,连屈膝想用连环腿踢开杨狗子,可惜只距离太
近,这一脚不但没踢中对方反而擦着对方的肩头滑过。
杨狗子倒是反应极快,一边用一只手抱住王聪儿抬高的右脚,另一只手则从
怀中掏出那条预备好的粗麻绳往她脚踝上一缠,膝盖则牢牢压住她另一条腿,快
速在她右脚上打了一个圈,然后把一头穿过床架的上方,然后借力一拉,顿时把
王聪儿顿个吊了起来。
王聪儿右脚腾空被绳子吊在床架上,仍不甘心就此被缚,拼命借腰力想抬左
腿踢人,可惜为时已晚,杨狗子已经把另一头绳子缠住了她的左脚踝,反一端绑
在了床脚上。
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分钟,两者的关系就彻底翻了个身,王聪儿右脚被吊起,
左脚被绑住,双手被自己的辫子反绑在身后,犹如一个空中的一字开,再无反抗
之力。
王聪儿一时间惊怒若狂,她亦知面前的并非鬼魂,而是当日侮辱过自己的淫
徒,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神而又一次栽在他的手中,论真功夫即使她不用剑要
击倒杨狗子亦是举手之劳,可见人人都有克星,杨狗子正是王聪儿天生的克星。
「淫徒,马上放了我,否则我就要把你碎尸万段。」王聪儿自知无法脱困亦
只能出言恫吓,希望能够吓倒对方。
本来杨狗子擒下了王聪儿亦只想快点熘之大吉,听她这一骂,反而激起了他
的流氓本性,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她发觉,杨把总的计划必定要破产,自己横竖
一死,索性在临死前要把本利都挣回来。
他当下抡起手来就给了王聪儿两记耳光,一手挣住她的脖子,逼的她张口,
一手抓下她吊着的右脚睡鞋用力塞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老子
这回可要给你害死了,本来不就让你泡泡靴子里狗爷的圣水,你偏偏还犯贱充什
么侠女,你是什么货色?给我兄弟玩了几百遍的臭鸡,一文钱不值还装什么样,
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老公,现在老公要拿你好好爽一下了。」
说罢把王聪儿的胸前的武士劲装一撕,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再把肚兜一并
撕下,顿时那对滑如凝霜的雪丘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经过十天的保养,当日
王聪儿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双峰激烈起伏着,玉体不停的乱颤。
杨狗子低下身在雪丘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顺手抓住她蹲裆滚裤的裆部用力一
挡,只听「嚓啦」一声,王聪儿两腿间的外裤连带里面的絷裤一起被撕下大块,
用力之下连阴毛连被扯掉十几根,曾经饱受过百次肉棍折磨的阴户又一次裸露出
来。
只疼的王聪儿浑身巨震,双腿不断乱踢,只盼能挣脱束缚,可惜这根麻绳异
常牢固,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双手则被自己柔韧的辫子绑住,更是挣脱
不开。
杨狗子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压制了十多里的兽欲,动作粗野凶狠,毫不怜香
惜玉,要在自己死前给予王聪儿最大的折磨和痛苦。他脱掉裤子,露出里面那杆
早起挺起的凶器,顺手捏住王聪儿吊在空中的右脚,那只脚拼命的扭动着,十只
如玉石般的脚趾并拢在一起,似乎想尽最后一点力量来抗拒他的侵儿。
杨狗子最爱的就是王聪儿的这双脚,抚摸它们时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兴奋和快
感,这恋足狂心中竟有个可怕的念头,等到玩够王聪儿之后就要把她那双玉脚切
下来带走,若能逃过杨魔的追击,自己后半生就要抱着这双玉脚睡觉。
他抚摸着这滑腻白晰的玉足,见脚底有个红点,正是当日自己用针刺伤王聪
儿脚底涌泉穴之处,一片雪白之上添上一点艳红更增加了几分性感。
杨狗子不再耗下去了,他一手捏紧王聪儿的左乳,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口中含
住她的右脚,用力把那根已经绷的笔直的凶器狠狠刺进了她双腿之间。
一瞬间,王聪儿只感到又回到了十多天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那个夺取自己
宝贵贞操的淫徒今日又一次污辱了自己,两腿间的痛楚在不断扩大,那种被渐渐
遗忘的屈辱又一次包围了自己。
她只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上天戏弄了一样,明明占尽优势却偏偏会落到这种地
步,明明自己武艺高强却一再栽在武功低微的淫徒手中,心中的怨苦真是远甚于
肉体上的伤痛。
杨狗子可不管她心里有多痛苦,他现在心里可是痛快透了,口中啃咬着这世
上最美味的玉脚,下面操着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高手的小穴,而小穴中的紧密感
让他感到犹如又在破处,真是乐翻了天,兴奋之余把整个身体都缠在了王聪儿的
身上,可苦了她吊在床架上的右脚,倒于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绳子直勒进
肉中。
杨狗子一边发泄一边说:「呸,什么天下第一女高手,什么王聪儿,简直是
王傻儿一个,你当那人真是王大海吗?他是咱们这的把总爷杨魔,一点小计谋就
把你这傻妞给骗了,这清军就会跟你这傻妞打上几年?我狗爷都赶上诸葛亮了,
反正你都是一死,等会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你这双小美脚就当是谢礼送给狗爷
了。」
王聪儿虽身心痛苦不堪,但听了杨狗子的话亦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王大海总
是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想不到竟是假冒的,他禁固自己而不交出必定有着莫大
的阴谋,自己纵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想到这里她又重新冷静下来,集中精神谋求
脱身之策。
杨狗子一口气泄了三次,亦感到神疲力怯,当下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王
聪儿经过刚才的一轮疯狂折磨早已是精疲力竭,若非绳子吊着亦早就躺在床上起
不来了,此时只感右脚肿胀,知道刚才被对方强暴之际,已经令右脚脚踝严重撕
扯受创,真可谓旧患刚愈又添新伤,浑身都是汗,两腿之间污浊的秽液仍在顺着
左腿流到床上。
她镇定心神,努力尝试挣脱束缚,忽然想到本门的缩骨术,虽然自己运不起
功力,但仗着练武有成的筋骨仍可勉力一试,当下运力于双臂之上,凭着女子筋
骨的优势慢慢从被绑着的辫子中脱了出来。她欣喜之余,又想再故技重演将双脚
也挣脱出来,无奈左脚站在床上无法发力,右脚则被绳子牢牢绑住直陷入肉。
她自知无法脱困亦不再白费力气,勉力着想要拿床边的秋水断来斩断绳子,
可惜手距宝剑足有二尺多远,身体受绳子的限制怎么也不能移动。
希望大家不要做伸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