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虚竹急叫:「小淫妇,还不快过来?」马夫人笑着蛇一样扭动腰肢,纱衣滑到脚踝,光秃秃的阴户使她全身晶莹如玉。虚竹哼一声,阳物暴涨得直抖。
马夫人瞧着脚下的阳物,晶亮乌黑的眼眸流露异彩,跪下来捧住轻轻揉了揉,不顾肮脏,张口吃住,「吧唧吧唧」吸嘬,爽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
粗喘着将马夫人的双腿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吸吮白虎肥穴,见菊穴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
马夫人不一会儿就顾不上了龟头,揉动自己乳房,呻吟娇叫起来。虚竹更是卖力挑逗,舌尖搅着泛滥的淫水,频频去拨露出头的淫豆。「啊哈……好大爷!弄死奴……奴家了!奴家……怕什么……啊哈……爷弄什……么啊—……啊哈-!」
马夫人的叫声戛然而止,阴唇急剧张合。虚竹心里刚叫声:「不好……」
已被一股温乎乎的淫潮喷了满脸。
虚竹抹抹嘴脸,惊道:「你这尿水回回哪来的?闻着还很香哩。」
马夫人急喘不语,突然用力一咬。虚竹惊痛一叫,将她推开一瞧,茎上已多了几颗牙印,抬手一耳光,怒道:「小贱人,你干什么?」
马夫人挨了巴掌,面上忽露兴奋,似早有承受之意,迫不及待翻身跪伏,娇喘哀求:「大爷,别打脸,奴家怕怕,爷打奴家屁屁!」
虚竹佯作气愤,掐住她大腿根的嫩肉,使劲一拧。马夫人哀叫一声,眉头紧蹙,回头瞧了瞧,眼中却仍充满期待之意。
虚竹一怔,顺手拿起炕桌上的蜡烛,把蜡油向她背上滴去。「哎呦,爷……饶了奴家,哎呦!奴家……怕死爷了……」
马夫人口中虽然求饶,神色却好似更加兴奋,刺激得虚竹兽性大发,将她仰面翻过来,双手拿着四只蜡烛向她身上滴去。
马夫人每受一滴,身上就是一哆嗦,渐渐地,乳房、小腹、大腿,乃至光秃秃的阴户,都落上了一片片殷红的蜡块,嘴里突地受了一滴,闭口发出一声闷嘶。
虚竹不由恻然,放下蜡烛,喘道:「其实爷不喜欢打你,只想好好疼你。」
说完开始揭去马夫人身上凝固的蜡油,边揭边亲吻烫红的肌肤。马夫人幽幽盯住他,原本雾蒙蒙的双眸突然变得十分清澈。
虚竹把所有蜡油揭去,也把马夫人从头到脚吻了个遍。马夫人的涟涟淫水已浸湿了床单,抓住他头哀求:「好爷爷……快给奴家了。」
虚竹坐起将她抱在怀里,马夫人迫不及待用力一坐,啪嗒一声,又浅又肥的骚肉被怒茎扎得深深凹了进去。「啊—」
马夫人浑身一颤,尖叫一声。
虚竹听她这声过于响亮,有些吃惊,慌忙叼住她嘴。「唔……唔,唔……唔」马夫人一面给他舌头,一面急急上下起伏,不一会儿便喘不胜喘,忘乎所以仰头春叫:「啊啊……爷爷……啊啊……我的好爷……爷……」
虚竹堵不住她嘴,索性由她乱叫,低头去咬暴涨的乳头,左咬几下,右咬几下,间或挺腰一顶,每次一咬一顶都让马夫人一声尖叫,叫了几十声后,张了张口再也叫不出来,身子陡地软烂下来,底下却发出「扑哧-!」
一声。
虚竹刚到了兴处,急匆匆把她压在身下,呼呼叫道:「看你能尿出多少来。」
把一双软腿抗到肩上,击得淫水四溅,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马夫人挣扎着乱叫乱扭,扭着扭着,身子倏忽僵直,紧紧抓住虚竹双臂,摇头求着不要了。虚竹咬牙急速冲刺,迎着她一股尿水痛快射了。
马夫人软绵绵抱住虚竹不放手。虚竹笑道:「夫人又骚又浪,偏偏不经肏,今日还不够爽吗?」
马夫人娇道:「还没……没肏奴家屁屁呢。」
虚竹心里一荡,听她接着腻道:「自从叫爷弄过了,奴家总想着那滋味儿。奴家以前从没尝到过的。」
虚竹微微吃惊:难道上回她是头一次?接着想到:「也应该不错,粉嘟嘟紧得很,确实看不出被人弄过。」
他心里一喜,却佯作不耐烦道:「也罢!爷再费些辛苦,你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深吸口气,阳物抖动着立时硬直。
马夫人翻身撅腚,扭头见了眼放异光,瞠目结舌道:「爷!爷这是……这是什么本事?」
虚竹嘿嘿一笑,翻开她两片臀肉,插向那圈圆圆的粉红。马夫人咬牙切齿,竭力承受,还是忍不住叫痛。
虚竹恐马夫人的叫声太响,也不敢像上回那样硬来,抹抹额汗,哼道:「爷好好开你一回。」
然后凝神聚气,口中念数,在菊穴和屄穴间轮换插动,时深时浅,时肥时瘦,居然大得情趣。
马夫人的菊穴越来越松弛,虚竹数到二百下的时候,茎已可以轻松进去大半截。马夫人似清醒似昏迷,疼一下,美一下,两种滋味不同的胀满,让她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儿,尿水顺着股沟流成了小溪。
虚竹时不时用下「鸡巴神功」,仿佛永不会疲倦。马夫人被他抖得迷迷瞪瞪,心里真个有些怕了,但被按成了一团儿,脸上肌肉不听使唤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嗯!嗯—」
虚竹在菊内射出两股,余下尽数注进了溻溻骚穴,然后一头软在炕上,心里想着如何逃出丐帮,终究无计可施,唯有求助马夫人。
马夫人这时犹如蒸笼里的白馍,汗气腾腾,蒸出一股特别气味,股后两个小洞全都残余着黏津津的浓白。虚竹在她耳边道:「好夫人,天就要亮了,你送我出去好不好?」
马夫人软软得一声不响。
虚竹用力咬了咬她耳朵,又问道:「好夫人,那第十八掌的心法你到底有没有?」
马夫人皱皱眉,喃喃道:「什么十八,十九,我不知晓。你们这些臭男人只知争强斗狠,就是不知爱惜女人。」
虚竹嘿嘿笑道:「我以后定常来看望夫人,绝不食言。」
马夫人睁开疲乏之极的双眸。「我好稀罕你吗?」
说着费力坐起挪身下地。虚竹忙穿好衣服准备开溜,却见马夫人又拿来一壶茶和两个茶杯,懒洋洋道:「你再陪我喝个交杯。」
虚竹笑着应允,而且也确实口渴,没顾上和她碰杯,便咕咚咕咚喝尽。马夫人道声:「我去穿件衣服。」
转身向外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虚竹突然涌上浓浓倦意,不觉打个呵欠,见马夫人走了回来,头戴凤冠,身穿大红礼服。虚竹大吃一惊:「你怎如此穿戴?」
马夫人星眼流波,笑道:「新娘子不都这样么?」
虚竹叫道:「新娘子?什么新娘子?」
马夫人瞪他一眼,嗔道:「你的新娘子啊,以后你就是我的段郎,我就是你的康妹。」
虚竹大出意外:「你!你还要玩什么?」
说着跳起来,却一下子跪在地上。
马夫人掩口笑道:「段郎,你急着要和我拜天地吗?」
虚竹左手撑住炕边,用力站起,双膝酸软,随即坐在炕上,登时心中雪亮,怒道:「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马夫人咯咯娇笑:「我给你倒茶时,好像一个不小心,将『十香迷魂散』掉入你杯中了。唉呦呦,整整三包哩,你还能好好坐着,真不愧是我的段郎。」
虚竹惊怒之极:「小淫妇,你竟害我。」
马夫人叹道:「唉,我被你玩弄得全身都酸软啦,手颤足麻,段郎,你可别怪我。」
虚竹目瞪口呆,心里寻思:「『十香迷魂散』,听来不是要人命的毒药,她这是被我肏得爽极了,不舍得我走,她说什么我随便答应就是。」
马夫人果然问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长久夫妻?」
虚竹挤出笑容:「我当然肯了,你又何必下药呢?」
马夫人幽幽瞧他一眼,低头叹道:「我是不祥的寡妇,知道你现下被迫答允,并非出于本心。」
虚竹忙正色道:「夫人,你放了我,我日后绝不反悔。」
马夫人嘻嘻一笑:「段郎,你又不是什么大英雄,能够一言九鼎,我对你可不放心,我想看你是不是真心?」
说着拉开炕床旁的抽屉,取出一根缠着牛筋的丝绳来。虚竹陡然一惊:「原来她早就一切预备妥当!」
马夫人将虚竹双手拉到背后,用牛筋丝绳牢牢缚住,又拿起另一条牛筋丝绳,将他双脚也绑了。然后取过一把剪刀,慢慢剪破虚竹右肩的衣衫。
虚竹盯着剪刀,吓得心惊肉跳,不知她要如何折磨自己,不想马夫人凑过香唇,温柔吻他脸颊,从头颈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好似有着说不尽的轻怜蜜爱。
「啊-!」
虚竹突地大叫。马夫人笑着抬起下额,满嘴都是鲜血,在摇曳的烛光下貌似恶鬼,口中已将虚竹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这个是天龙吗可以啊 不错,收下了 一般吧!!